“父皇,儿臣不是要抢功劳,也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不管以工代赈的法子是不是儿臣想出来的,只要灾民能够得到妥善的处置就行了。
只是现在办法刚刚试行,灾民虽然有饭吃,有工做,有衣穿,头有瓦片,但是时间长了呢?
他们在各家到底过得好不好?
这都是需要时间去验证的。
就好像朝廷颁发规定,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显现出来的,儿臣觉得,但凡是关于民生的事情,那都是一等一的大事!
不能急,也急不得,哪怕日后灾民返乡,父皇按功赏罚,儿臣也不要!
为父皇分忧本来就是儿臣该做的事情!”
李越这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让百官为之侧目。
不过也动了不少人的利益。
但是李越这番话说的太伟岸了,简直找不到抨击点。
候羹年咬牙,他养了两三千人,这些人天天吃喝拉撒就是一大笔钱。
要是养到明年春暖花开,潞国公府非得被这些人给吃空了不可。
李新也是暗恨。
李智微微皱眉,他本来是想邀功的,顺带着抨击一下太子。
可现在,李越居然说不要功劳。
这让他怎么接话?
提出这个办法的人都不要功劳,他这个半路插进去的人,难道还能要功劳?
好一招以退为进,真狠!
李世隆点点头,不过太子已经把请功表提上来了,他又开了金口,收回是不行了,“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太子也没说错,赏罚要分明,吏部先压着,等到来年灾民返乡在另行嘉奖!”
“父皇圣明!”
“陛下圣明!”
灾民的事情,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过去了,太子气的蛋疼。
本来是大出风头的事情,李越和李智两人一番话,直接让他尴尬了。
虽然有功,却成了沾沾自喜,窃取功劳的小人。
“陛下,微臣要弹劾秦墨,今日朝会,秦墨当众说陛下坏话,请陛下严惩!“
梁征站出列说道:“还有,秦墨挥金如土,利用职权谋利,压榨百姓,请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