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企业由明转暗只有我爸妈和大哥三个人知道,大哥说是爷爷临终前的意思,要等到贺司宴结婚以后再恢复到明面上来。”
苏慕情早就想问他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问。
沈之珩吊儿郎当吃着一串烤鱼丸,闻言随意解释:“我从伯父喝茶的茶壶上看出来的,伯父喝茶那套茶具看着普通,其实是一套价值上亿的古董,我在杯底看到了三千年前的历史标记。”
苏慕情等着他说下文,结果等了好久都没有下文。
“你就是因为这个断定我家没破产?你有没有想过那可能是赝品呢?”
“不会吧,我觉得像伯父那么有品位的人宁可用普通货,也不可能用赝品。”
“。。。。。。”
苏慕情无言以对,不知道是该说沈之珩精明,还是该说他草率。
但她已经不打自招了,再掩饰也没有意义。
她严肃地叮嘱沈之珩:“现在你知道了,一定要保密知不知道?我爷爷肯定是发觉贺家不是真心对我好,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爷爷说要等到贺司宴结婚了再恢复,而不是等我跟贺司宴结婚再恢复,他应该是猜到贺家在苏家破产后会悔婚。
现在我看清了贺家的真面目,也退婚了,要是让贺家人知道苏家破产是假的,我真怕他们会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来。”
沈之珩紧握着她的手很担心:“如果贺司宴真心悔过求你回头,你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了。”
苏慕情说完抽出手,欢欢喜喜跑到前面的小摊去买炒焖子。
沈之珩攥紧手心,掌心里还有女孩软软的触感和温度。
她回答的这么快,是下意识逃避吧?
如果她不爱贺司宴了,又怎么会说愿意代替他受伤,愿意代替他残疾?
“苏苏,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贺司宴从你的心里挤出去呢?”
那边,苏慕情拿到炒焖子一转身,不小心和一个抱小孩的男人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