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她服软妥协了。那又怎么样?她喊了这声哥哥,就能把那些带给他的伤害,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展宴…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笑。明知道跟他抗衡无疑是自讨苦吃。为什么每次还是这样,不听劝诫?偏偏非要等他来动手。“以后别让我听到第二次,这些事我不可否认,但是…我不喜欢听!明白?”庄明月:“…”将她沉默,展宴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说话!”庄明月并没有打算妥协,如果事情不解决完,以后就还会是这样。“哥哥…我只是在提醒你,你想的是…毁了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学生,做出这种猥亵不轨的事。”庄明月突然笑了一声,眼里只蕴藏着冰冷,恨意,“哥哥,以前你可是不让我碰一下的,现在你对我所做的举动,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展宴的眸光深了深……学校庄明月还是没有去,他一个电话,给她请个假。下午快四点的时候,展宴拽着她上了车,家里医疗箱的纱布用完了,就开车送她去医院。庄明月坐在副驾驶上,身上换回了平时穿的衣服,校服沾上了血渍,已经拿去干洗了。她看着车窗外,“我不要去静安。”那个像女人一样的徐泽楷,是他的同党,庄明月不相信他,去他的医院,她够几条命让他们这么玩。展宴没有说话,不过在前面红绿灯口,他改了道,换了个方向。到了人民医院,他去排队挂号。庄明月去了诊室,处理伤口,血液已经凝固,跟分割线黏在一起,医生拆线的时候,疼的她直皱眉头。“别动,凝固成这样了,我先用酒精擦下,会有点痛忍着点。”医生用夹子夹酒精棉,开了口,“按着你女朋友点,别让她乱动。”庄明月漠然的解释,“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他是我哥哥。”医生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爱开玩笑,谁哥哥把自家妹妹嘴给咬破的?你个小伙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展宴勾着人畜无害的唇,一副和谦谦君子的模样,笑着说:“还在跟我生气,别介意!”仿佛这样的解释,医生才相信。庄明月还真是搞不懂,说出口的真相他们不信,偏偏信自己的所认为的。从医院出来外面的天已经快黑了。车开动,路上展宴手机响着接了个电话,“怎么了?”“展大哥冰箱里的草莓好像吃完了,你能买一点吗?我想吃。”“嗯!我知道了。别的还想要吗?”“够啦,谢谢展大哥…老师来了,我先挂了。”“嗯。”这时的电话并不隔音,庄明月听的很清楚,他对她到底还是不同的。展宴临时去了趟超市,庄明月没下车,他叫了声她的名字,但她就是不去,就是不听…坐在车里,她掰着车上的镜子,从书包里拿出了应月瑶送的遮瑕膏,刚好能够派的上用场。这只遮瑕膏她查不到同款,不过这个牌子高的离谱。应该是私定的,外面买不到,她手上这只起码也要四位数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