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身子虚软。小腹处甚至有火烧一般,正在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着热浪。温浅迷迷糊糊的刚恢复一些神智,就感觉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今日穿的白蓝色长裙礼服后背用的是绑带设计,所以衣服很难穿脱。“这什么破衣裳?怎么那么难解开?”男人有些烦躁。这熟悉的声音让温浅的心整个儿凉了下去。她动了动自己的手,发现自己还有力气。只是浑身的燥热让她这会疯了一样的想要男人。身为一个医生,她很快就猜到了自己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她中了药。迷情药!该死!而且剂量比着她刚刚重生回来的那天晚上还要更重!男人越来越狂躁,忽然,他松了手,打算直接将裙子撕开。“既然解不开,那老子就撕开!我还就不信了!”他伸手就要将手探到温浅的裙底,温浅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戴在食指上的戒指弹出了尖锐的小刀,猛然之间戳了过去!“啊!!”顾承泽完全没有料到温浅手上的戒指居然会是武器,根本来不及躲!那戒指上的小刀直接划破了顾承泽的脸,剧烈的疼痛让顾承泽差点没有晕死过去。他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脸,能够感觉到有粘稠在顺着脸颊流出!“温浅,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毁了我的脸?!我杀了你!”顾承泽反应极快,眼神里充满了偏执,他单手捂着脸,另外一只手直接掐住了温浅的脖子!脖颈之间的窒息感让温浅本能的开始挥舞着手!“咳咳咳!”温浅一张脸胀得通红,她用尽自己最后一次力气将手中的小匕首直直的插进了顾承泽的手背之中!“啊!”顾承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瞬间放开了温浅。温浅得了自由,二话没说就朝门外跑去!“来人!”“薄宴亭!”“薄宴亭!”“唔唔唔!”嘴唇忽然被人捂住,顾承泽用那只带血的时候捂住她的嘴,将她整个人往后拖。“我的浅浅宝贝,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忘了我这个前男友,我可是很伤心的。”“唔唔!”温浅想骂他,嘴却被堵住了,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最关键的是,身体内的迷情药起了作用。顾承泽现在一碰她,她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栗。她越发的有些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她身子猛然之间被丢到了床上,顾承泽时刻脸颊上也是血,手腕上也是血,整个人像是个魔鬼。温浅本来就怕他,看到如今这般的他更害怕了。她只能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手上的戒指是她唯一的武器。“别过来……顾承泽,薄宴亭就在外面,这里是在薄家,你如果敢对我不利,薄宴亭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听着她的威胁,顾承泽唇角的冷笑更加疯狂。“我很快就会扒了你的衣裳,到时候,你光溜溜的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你觉得,薄宴亭还会护着你吗?”“温浅,你是我的人,你的身子也是我的,你怎么能那么对我呢?你居然算计我,还把我亲手送到精神病院,呵呵,就连你送我的那块儿表都是假的!”他刚出精神病院的时候,想要把那块表卖了,至少能够换些钱,可是他们却告诉他这块儿表是假的,假的!5000多万的表!他亲眼看着她从柜台里提出来的。结果给到他手里的那一块儿却是假的!那块儿真的去哪里了?!温浅看到了他眼中的疯狂,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跑,就真的完了。然而更恐怖的是,她居然感觉面前那张恐怖的脸逐渐的变成她心爱之人的模样。顾承泽变成了薄宴亭。他满脸温柔的一步一步走过来,伸手扶上她的脸颊。“浅浅,相信我,我们一定还会回到从前的,我现在就要得到你,我就要在薄宴亭的别墅里,在薄宴亭的床上睡了你!”不对!温浅!他是顾承泽!他不是薄宴亭!!温浅死死的摇晃着自己的头,想要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一点。可是身体内的热潮袭击而来,她完全抵抗不住,她现在真的好想要,好想要……看到她这副模样,顾承泽就知道是药劲儿起来了,顿时乐的哈哈大笑。“哈哈哈,温浅,你就算是再讨厌我又能怎么样?眼下还不是像条发情的母狗?”“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满足你……你疯了!!!”顾承泽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眼睁睁的看着温浅将手中的那个小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心!鲜血涔涔流出,温浅整个人清醒了几分。“顾承泽,我今天就算是死,也会带你一起。”新仇旧恨一起来,温浅发了疯。她随手抄起房间内的台灯,整个人朝着顾承泽砸了过去!为了应付夜狼突然的袭击,她跟许影谁的搏击术如今终于用到了顾承泽的身上!“你,啊!”温浅手中的台灯重重的砸在了顾承泽肩膀上,他疼的惨叫。“你怎么会功夫?你什么时候学的武术?!”温浅趁着自己眼下还能保持冷静,手中的匕首疯了一样的去打顾承泽!鲜血流淌着,温浅脑海当中的理智却越来越崩溃。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温浅眼前的人影晃啊晃,又换成了薄宴亭。“阿宴?是你吗?”顾承泽被打的浑身发软,听到这话整个人恶心的上前,“是我……浅浅,过来……”温浅像是入了迷,一步一步的走向薄宴亭。薄宴亭来救她了。不对!温浅,你冷静一下!温浅忽然反应了过来,握紧拳头就要再度刺自己一刀来让自己保持冷静。就在这时,门忽然被人用力的一踹!砰!刺耳的声音响起,迎着光,温浅看到门外发狂跑进来的薄宴亭,她身子一软。“阿宴,你总算来了……”薄宴亭看到手心不断流血的温浅,眸子顿时变成了暗黑色。“顾承泽,你敢伤她,我要了你的命!”砰!薄宴亭单手抱住温浅的腰,一脚踹在了顾承泽腿上!顾承泽在跆拳道黑道的薄宴亭手上完全没有反抗之力!轻而易举就被掀翻在地。薄宴亭小心翼翼的把温浅放在床上,拿起手机对外吩咐了一句。“嘉禾,让保镖守好门,没有我的吩咐,一个人也不准进来。”“是。”顾承泽怕了,尤其是他看到薄宴亭狠戾杀气的一刹那,他不断的后退,“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