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音听懂了周戈渊的意思。先让他拿着。想来这扳指对于周戈渊来说很重要,谢德音点头,将昱儿抱起,小心的护着他手上的扳指,交给奶娘时,还专门叮嘱了一声。奶娘回去后,十分重视的用红绳编了一根结实的百福绳,系在了小公子的脖子上,生怕弄丢了。等着将孩子送走后,谢德音回了床榻,见他闭着眼,双臂扬着做枕头,问了声:“王爷要喝点水吗?”“嗯。”谢德音去倒了一杯水来,见他喝下,将杯子送回桌子上,便松了金钩,放下了罗帷帐幔,从他脚边上了床榻。她刚上榻,便觉得腰后一股大力,将她推到了里面。她不防备,整个人趴在了锦被上。还不及转身,那如山般的重量便压了过来。她的寝衣本就单薄,此时松散开来。肩头被他微扎的胡茬刺的很不舒服,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后传来他浓浓的酒气和男子身上特有的气息,带着张狂的吻一路往下,到了蝴蝶骨处,他竟咬了一口。谢德音啊的惊叫了一声,抗拒着要翻过身来。只是奈何身后那人并没有收手的意图,她依旧不能动弹。“王爷,你醉了。。。。。。”周戈渊并没有理会她,那寝衣也不能阻挡,他的吻几乎是啃咬,不轻不重,不至于伤了她,又能让她感觉到微痛。谢德音要被他这般手段气哭了,谁曾想他饮多了酒,在榻间竟是这般。她还算识趣儿,软着声音道:“王爷,今夜阿音服侍你好不好?”自己主动,也好过他这般像狗一样。周戈渊依旧不理她,除了她的寝衣后,谢德音整个人陷进锦被里,后颈被他扼住,他不过稍稍用力,她便只能埋首在锦被。“王爷,你醉了!”她呜呜的声音传来,却也阻止不了他的随心所欲,此时谢德音才知道男女力量的差距。她闷哼一声,浑身颤了下,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关键词:酒后肆意。事后,周戈渊去了净室,谢德音无力的躺在床上,委屈的想着,日后再不许他喝这么多酒了!酒后的他,在榻间,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周戈渊回来时,酒气已经散了。见她躺在榻上,脸色发白,毕竟心疼,弯腰欲将她抱起,准备带她去沐浴。谢德音翻了个身,有些赌气的成分不想让他抱,只是刚一动,觉得身下发酸,哎呦了一声。。“别闹。”周戈渊声音低沉,将她捞过来,“这般模样,你好意思让丫鬟进来服侍?”“王爷也知道我这般摸样不好见人?”谢德音气极了。且不说背上了,单是她能看到的地方,还有被他饶过的地方吗?周戈渊对于她的抱怨并不理会,只抱起她,带着她进了净室。温热的水洗去了酸乏疲累,总算让她舒坦了一些。周戈渊便在浴桶边上,他并未服侍过任何人,是以也不知道如何服侍人沐浴。他学着她的模样,用巾帕帮她擦拭着,只是那巾帕落入水中,荡起阵阵涟漪,水下的一切真切又梦幻。他的手落在她肩上,渐渐顺着水流滑落身前,随着他弯腰,他整条手臂没入水中。“王爷做什么!”谢德音收拢起双。腿,惊慌的瞪大眼睛望着他。只见他眼眸深邃,泛着红,只斜睨着她,哑声道:“巾帕落进去了,本王寻一下。”可是他的手哪里是在寻巾帕!她暗暗与他较量这,可是便是她用尽全力,腿也没有他的手力气大。随着他胳膊的晃动,水面漾起阵阵涟漪。谢德音发颤的抱住他的胳膊道:“王爷,阿音再经不住王爷那般了。。。。。。”周戈渊望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水汽氤氲中,楚楚的让人再硬不起心来。“莫怕,刚才让你吃了些苦,今夜总得补偿你,令你舒坦了才是。”说着,周戈渊的手抽离水面,长腿跨越,入了浴桶。。。。。。早知如此,她便不沐浴了。回去的时候,她半昏半睡,被他抱着回去了。虽然在浴桶时,他比在榻间好多了,可他在这事儿上毕竟强悍,她终是不敌。周戈渊躺回去将她抱入怀中时,谢德音醒了,揉了揉腰,柔声委屈道:“王爷以后再不要这样了。”周戈渊大掌覆上她的后腰,替她轻揉着,声音闷闷的嗯了一声。在净室时,他本不想那样,原本想着刚开始时,他有些过分了,让她受罪不得欢愉,便想着补偿下她。更温柔体贴些。可是,他看到了那镯子。便落在净室里,她忘了收起来。那时,怒气盖过了一切。此时看着她在怀中这般荏弱可怜,周戈渊心中又忍不住万分疼惜。“醉了,以后本王少饮酒。”谢德音听着他话里有自责之意,在他胸口轻轻的怕了一下道:“以后王爷再喝酒,我便回娘家去了!”“嗯,不喝了。”待她睡后,周戈渊躺了许久,终是闭上眼睛睡去了。第二天本无早朝,是官员休沐的日子,周戈渊早早的便醒了。谢德音昨日累到了,此时天色还未大亮,她睡得香甜。周戈渊松开她,起身穿了衣服,出门去了。他去了禁军营,禁军营跟京畿大营一样,每日都有操练,他如往常一般巡视着。在看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后,周戈渊眸光微沉,神色淡淡的走了过去。此时禁军营所有人都在操练,也有比试,男人们赤着臂膀搏斗着,军中的血性便是在这一场场搏击中养成的。不过军中也有规定,一般是点到为止。周戈渊看着军中威猛的将士对战着,此时有人给周戈渊请安,陆修齐转过身来,看到周戈渊,上前行礼。此时周戈渊的副将上前道:“王爷许久不指点末将了,今日正好指点一下末将们的拳脚功夫。”平日里,周戈渊只是让长宁或是长风下场,今日却是应了一声。只见他脱了长袍,像这些军士们一样,赤膊上阵。陆修齐看到他后背的一道抓痕时,微怔之后,垂首不语。